一、沉痛的历史 杏花春望,在北京西山哪里?它有历史、军事、政治、现实生活价值吗?为什么引起人们特殊关注? 历史可询,最早汉晋朝葛洪在香山炼丹,这儿是往南、东必经之地。到唐宋时期有文字记载,是卢师卓锡尸陀林秘魔崖翠微山。其东南角是八大处北京军区大院,山背后第一村庄即南辛庄。南辛庄背倚西山,西南角东靠即巨山,古称觉山。有文字记载,到宋辽金代,辽圣宗第十女未出嫁得天花暴亡,葬于觉山,修了第一座塔,圣息风塔。到了元代,又有皇帝的女儿,绰号“小菩萨”,长得漂亮乖巧,可惜又是未出嫁,十三岁暴亡,死于天花症。也葬于觉山,即第二座圣女息风塔。看来天花症,宋辽元几百年间猖狂,葬女于山下圣旨息风未息风,只落了个美好的梦想。天花症说白了,即民间百姓讲的麻子病,发病是长疹子,身体出小红点,发高烧,两便失禁,心慌气短,死亡率不低。此种病早在初唐年间孙思邈两次向唐皇帝李渊、李世民上“大风疎”时即已解决,即小针刀沾盒中贮藏的疯牛病的肉,给小孩肩头胳膊上划个小口,俗称种痘。小孩轻轻发几天烧,即可终生对此症免疫,不仅死不了,还成不了麻子。这是我国对世界医学的贡献,此发明比欧洲要早千年以上。那个年代信息传播不畅,消息闭塞,几百年之后辽代、元代两个皇帝的女儿均中了招。 其药方如下:当归、柴胡、升麻、川贝、川芎、桂枝、甘草、杭白芍、白芨、地黄、车前草、丹参、茯苓、红花,包括用白芷、白术、青皮等。候補方:黄连、大黄、穿山龙、麻黄、蒲公英、益母草、荠菜、刺菜、薄荷、猪苓等,不可一古脑均用,能少用一味是一味,见好收兵。病人绝不可以喝凉水、吃冰棍等,包括凉白开、凉饮料、洗凉水澡、凉水洗手、脸、脚。有人说,那就冰水洗,你说凉没说冰寒不可。避任何瘟疫,避冰寒凉与吹风如避箭射。那有人说,热得难受,干脆就吹风扇、开空调……现在有人没生活经验好虚荣思维走极端,向之讲说明白不容易。 到了金代,南、北辛庄一带有山有水有塔,是皇帝的御养马所,大定进士升官为监察御史的周昂来此一带视察,做诗说“野水趁人如有约,一餐一饭结净缘。”什么意思?来此处如梦中,有人呼唤他似的,吃了一顿饭,睡了一觉,真舒服,真是留连忘返。水草肥美的地方,马儿的乐园,莫不是药草丰富岂有它哉?这也为明、清、民国初年京城三大药堂,同仁、鹤年、永年均开设了鲜药柜,正月十五舍药半个月,派专门医生看守有关。以此一带药草为主,扩及北京西山、燕山山脉。 元代,觉山不仅又葬公主,长春真人即皇家御道观的观主白云观主持丘处机的大弟子、二代观主刘忠禄百年后,其墓葬于金山口下南辛庄村西南一箭之地,现西山美庐别墅压它一个角。并有家人奴才来南辛庄守坟看墓。天下有观墓,必有释坟,京城大觉寺几代主持人的墓塔在南辛庄村北头,北辛庄村西头。 到了明朝,建元帝被轰下皇帝宝座,死时已不是皇帝,修不了皇帝陵,就葬于南辛庄村北头山湾里。以后翠微公主葬于尸陀林畔,其祀殿也在南辛庄村西。 最热闹之乱始于清代,八旗子弟均认为这儿是风水宝地,纷纷来此跑马占地。首先是乾隆把金山口改为杏石口,因“金”与“禁”音相似,不吉祥。影响他去八大处香界寺、宝珠洞、秘魔崖进香。随后是慈禧在南辛庄村北头,即现在一饭店位置建了家庙尼姑庵铁槛寺。再就是驻西藏全权大臣一等公费莫•文康在南北辛庄建乡间安乐窝。其等于是西藏王,位高权重,他把南北辛庄更名南北凤村。他一妾叫何玉凤住南辛庄,其院内老枣树二百六七十年,相传乃文康所植。它结的枣为贡枣,看着不显眼,吃起来格外脆甜不同一般,红枣本身养血安神,糖尿病患者怎么吃不升血糖乃一绝。一妻叫张玉凤,很贤惠住北辛庄也广种枣树。红枣可摘别打,打下来即碎,每年南北辛庄摘六大筐,贡给内务府给皇帝、太后、太妃、皇后、众新老嫔妃品尝。 186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,咸丰皇帝与八大臣带着东皇后慈安、西皇后慈禧与钟爱的女人圆明园杏花春逃往承德避暑山庄行宫。其显出性病抗不住风寒瘟疫,体虚发热,二便不畅,头疼心悸,吃了好多药方:当归、丹参、熟地、山药、茯苓、白芷、白术、党参、桂枝、杭白芍、红花、冬虫草、车前草、白芨等无效,最后病入膏肓一命呜呼。八国联军英、美、法、俄、日、德、意、葡、西班牙等入侵联军火烧圆明园,屈辱的大火冲天而起,多少价值连城不可再得的文物,伴随精美的古建毁于一炬,小小的南北辛庄等连同西畔八大处的北京京师两佐人马营房,凡高大壮观的房屋寺观墓塔均被火烧炮轰的不成模样。 到甲午之战败,众侵略军二轮入侵,烧杀抢掠的圆明园几乎成平地,残毁颐和园、玉泉山、香山、八大处等,有名的与皇家,御敕名号庄园尽毁残败,南北辛庄四统碑等也同样遭灾,最后连中等人家建筑也无一幸免。 二、举历史,讲贪腐 那年乾隆上八大处进香,过杏石口见跪拜的老百姓穿得油黑破烂不说,都露出棉花套子。此乃京城军事要塞,两佐人马驻扎之地,老百姓也是八旗顺民,怎么穿这么破有碍皇家脸面,就把一些京官连同这儿小村官召来问话。村官说,这些人都是杏石口南北辛庄、四统碑、巨山、高家坟一带打石头的,衣裳破是石头磨的。乾隆下圣旨:“内务府接旨,每年赏在这儿打石头的工人一套黑色棉衣棉裤,别叫朕的脸面不好看。”大小官员接旨谢恩。那会儿内务府、大小京官、讲究是雁过拔毛,千里为官只为财;只要带个长,赚一个铜板也是赚。为此发到百姓身上变成每年发一个坎肩也叫黑马甲。等发坎肩时,叫领坎肩的每人交一个“大子儿”,即一毛钱。那会儿东西便宜,一毛钱可买两个小肉包子。可买两个包子的钱,买个坎肩还是便宜呵。官员们说:“不交一个大子买黑坎肩的人,皇帝仪仗过时,三天不许出工。”三天不出工,即三天没工薪,可仍有人宁肯休息三天也不买黑坎肩。但他们心里恨保甲长气儿总得发出来,等皇帝仪仗队过路和发坎肩时,拍着大腿和屁股狠狠地骂黑坎肩:“X他妈的,这叫X他妈的甲。”习俗一直沿续到今天。前车历史之鉴,即是如此。 三、日寇在杏花春望的暴行 残无人道的是日寇1937年后的暴行,最该警惕传播瘟疫、最可怕的是日寇等军国主义的思想传播、军事侵略、发展成经济扩张欺骗利用等实用主义。富国强兵是我们的根本,学会唯物辩证思考,讲道德法律、勤俭朴素成风不可少。警惕也许还会有甲午之战!日寇当年成立了西山宪兵司令部,在南辛庄南北边村头搞过集中营、劳改所和三菱重工采石场。费莫•文康所植老枣树和原有一棵三人合围的老槐树上,都吊死过抗日志士。 劫后余生的当年老八路、老地下党、老爱国人士带着子女侄亲家人来此故地重游,讲他们当年怎么被逮捕,押到此被压杠子、灌辣椒水、被烙、被吊。他们异口同声说:党组织无处不在,此庄也有党组织秘密存在。白天打得他们遍体鳞伤、疼痛难忍,晚上偷偷有人给他们敷药。那黑药面真棒,敷上就不怎么疼了,还有人晚上偷偷送水送吃的,安慰他们;找各种机会偷偷放他们,掩护他们逃走。日寇在这儿建集中营、采石场,最多押逼了过万人。住的地方木板—钉,吃的是橡树子掺玉米面磨的猪狗食混合面。没被褥,没人性的日寇准允晚上抱两抱麦秸草,抱多了还挨鞭子、板子、棒子、枪托。许多人不堪折磨惨死,日寇叫犯人把尸体一拖就扔在南辛庄许多采石坑里,野狗都啃得红了眼珠子。 日寇在当地奸淫妇女很多,无法无天。老作家郑宣写石景山发电厂十年,曾引用一首儿歌: “火车一拐弯,来到石景山。 石景山的姑娘,光着脚巴丫。 火车一拉鼻,来到西直门。 西直门的姑娘,抹着红嘴唇……” 那“姑娘”是妓女,旧社会也只有妓女没事总抹红嘴唇。日寇缺乏人性,他们不怕性病传染断子绝孙,乐一会儿是一会儿,愉快一时是一时,点名就要“红嘴唇”、“白薯脚”、“红脚丫”、“红脸蛋”等,不管有无性病,不管年龄大小,一律叫“大花姑娘,哟息!”还以战刀、刺刀威胁:“死拉死啦地。”那有性病的初起还不至于肿烂起疱时,就喜欢疯狂性交,万一有菜花状下体病态,有只管表面的药方可涂。其方:轻粉,就是汞矿石粉,滑石粉,珍珠粉或蚌壳粉研极细,掺上九大方药:柴胡、甘草、当归、丹参、干姜、桃花、杏花、大黄、黄连等,也是炒干研细,装到罐里收贮,用时搓脸、搓鼻、搓患部,不管病已入血液,将来如何,搓抹得五七日左右,全身光鲜皮肤无味无疹无疱无湿疣处就行了。 四、千金功夫散救人 在攻打石景山发电厂的闪电战中,支前队组织最多时近三百人,枪林炮火中,组织背抬伤员等,父亲不顾肩臂伤,还帮助扛抬。战斗胜利结束,他有六个战友英勇牺牲。他与战友一起,赶着大车拉到南辛庄西山脚下巨山北侧,募棺木盛装与众多战友为烈士安葬并手书临时墓碑。仪式完毕,可能是悲痛过度加伤口化脓,他走路打摆子并昏迷摔倒,孙纪乾一摸他身体,浑身滚烫。战地医生认为,生命垂危,为保命得截肢。孙纪乾老人为他针灸,敷了随身带的千金功夫散,决定把他送回老家休养。因北平还没解放,南北辛庄的众战友,用独轮车连夜护送,快送到霸州城郊一群人依依难舍。 许多人关注的是那会儿,南北辛庄等我党的地下活动,被日寇吊打伤的志士敷的是什么药?我在《药王新篇》中已有详论,即传统金疮药千金功夫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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